乔良闵心满意足地离开怡红院以后，花妈妈等人这才敢进去。

染蝶静静地躺在床榻上，面如死灰。

她双眼无神地瞅着天花板，果露在外的肌肤上尽是青青紫紫，便是难以启齿的部分也是伤痕累累。

“染蝶，你怎么样了”

“花妈妈”听到花妈妈的声音，染蝶这才将视线转了过来。“告诉江郎，缘分已尽，我们有缘无份。”

染蝶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，在说出来的那一刻，她觉得自己的一颗心都空了。

泪水自空洞的脸上滑了下去，一滴滴地砸在了花妈妈的手背上，花妈妈只觉得自己的手背被灼烫得厉害。

点了点头。

“我去说，我去和他说。”

“江郎”

我们终究没有办法在一起了

自从那日破了染蝶的身子之后，乔良闵每次到怡红院之中，都会点染蝶。

染蝶似乎也认命了，静静地陪同在一旁。

她的眼神却是一点儿波动都没有，在床榻之上，不论乔良闵如何费尽心机，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。

初始，乔良闵还觉得有点儿意思，只是时间长了，便觉得毫无意思，脸色也难看了起来。

这日，他坐在酒楼之上饮酒。

提到染蝶，忍不住抱怨了两句。

“没劲儿，这女人就跟个木头似的，一动不动，哪里有情调。”

“是那女人没眼力劲儿，乔爷看上她，是她的福分，她倒好，推三阻四，最终还不是要从了乔爷。”

“只是这女人真的一点儿情调都没有，除了那张脸，还真的一点乐趣都没有。”乔良闵说着，却没有注意到在酒楼的角落里面，静静地坐着一个男人。

听到他们的话，男人放在桌子上的手渐渐握紧。

他低垂着头，双眼通红。

牙关咬得死紧，他在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。

不能冲动

“你们还有没有什么美人能够介绍一番的，怡红院的姑娘，都玩腻了，没意思了。”便是这街道上的姑娘，近来也少了许多。

因为乔良闵的关系，如今，洛阳稍有姿色的女子几乎都不敢出门。

敢走在大街上的，都是年老的妇人，又或者长相粗壮的女人。

这样的女人，乔良闵便是再饥不择食，也下不了手。

“乔爷，乔爷，这人说，想要给乔爷献美。”

“哦美人在哪里”乔良闵抬头一看，只见一个长相俊秀的长袍书生，正一脸谄媚地看着自己。这书生脸蛋倒是长得不错，可惜，年纪大了一点，这年纪要是再小一些，倒是可以将他也给收入到自己的后院之中。

“见过乔爷，学生孙桂。”

“就是你说，你家里有美人”

“那倒不是，学生家中仅有一个寡母存在，且寡母毫无姿色，自然是入不得乔爷的眼。”

“那你献美献的是什么美莫不是想要将自己献给爷，爷对年纪大的男人不感兴趣，要是年纪再小一些，倒是无妨。”

听到这里，孙桂双眸更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