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桑榆的脸色异常难看，没有想到霍祈靖会这样去问她。

“是不是这么多年我没有管你，你就觉得你所做的一切天衣无缝？”

霍祈靖笑了一下，指尖沿着杯口轻轻转了一下，“宁桑榆，封家，宗家，你都能搭上关系……看来真是我小看了你。”

宁桑榆深呼吸了一口气，强迫自己镇定，“霍祈靖，我知道封熏和阮瞳的事情给你的打击很大，但是你没必要这样说我。”

声音道最后还带了一些颤抖，听起来有些可怜。

很快，更是带上了哭腔。

“霍祈靖……这么多年来我为你付出了什么，难道你就一眼都看到，一点都没有在意吗？”

“宁桑榆，这么多年来你所谓的‘付出’，需要我一件一件数出来？”

霍祈靖看着她，眼底湛湛的暗色翻涌，声音却是冷得发寒，“为了在富济生存，你讨好陈话生，陷害了那么多孩子。你知道了封熏的身份，将她当成你的催眠试验对象。为了留住宗望，你给封熏和他一起下药。”

宁桑榆往后微微退了一步，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。

“你……你在说些什么？”

她牵强地挽唇笑了一下，“我……我怎么可能做这么多的事情，我哪里来的手段……”

霍祈靖从沙发上起身，面无表情地朝她走来。

宁桑榆连退两步，却依旧抵在了身后的桌子前。

她条件反射地想去按住自己的手机，却被霍祈靖扣住了手腕。

男人直接将她衣服里正在录音的手机拿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