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冕那头很快挂断电话，去查了。

折腾了一晚上，袁波也是筋疲力尽。

收拾了一下自己，口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，裤子扔进洗衣篮里，就准备睡了。

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。

来电显示正是卫冕。

袁波眉头一跳，接通电话。

“查完了？”

一边说着，袁波的心头忍不住有些疑惑。

那个蔡书戎，小心谨慎的厉害。

截到现在为止，自己还没有见过蔡书戎真身。

而且……

听二胖的意思，自己到现在见到的蔡书戎，都只是一个皮囊的样子。

根本就不是蔡书戎本人。

卫冕这么快就查到了？

结果卫冕的答案，则在袁波意料之外，情理之中。

“袁波，你让我查一个死人干什么？”

“蔡书戎十五年前，就已经死了！”

……

挂断电话之后。

袁波的心也久久没有平静。

合着。

蔡书戎在世俗之中的身份，已经死了。

倒也不意外。

毕竟像是蔡书戎这样的人，想要操作一番瞒过俗世，很简单！

让卫冕帮忙查蔡书戎，也只是尝试。

差不到就算了。

以后交手的时候，还多着呢！

但不知道为什么。

此刻的袁波，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
有种要昏厥的感觉。

难不成……是夜熬得太晚了？

不应该啊！

但该办的事还没办完，不差再熬那么几分钟了。

这样想着，袁波又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
张平。

张平那边接电的速度也不慢，很快应声道：“袁会长？您和三姨娘怎么样了？”

袁波搓了搓鼻子。

“就那样吧……”袁波含糊其辞道：“对了，你给三姨娘转五十万，从商会走，算我预支年底分成。”

随着袁波的话音落下。

张平却没有第一时间应声，反而支支吾吾的。

“这……袁会长，这不好吧。”

“当然我不是说钱的事情，就这么转给三姨娘五十万……”

一边说着，张平那边苦笑了一声。

“袁会长，三姨娘那边，商会惹不起啊。”

袁波也明白张平的想法。

无非就是不知道自己和三姨娘那边的情况，以为自己真的和三姨娘决裂了。

清账呢！

而张平那边犹豫了一番，听袁波这边没说话，便斟酌着劝道：“袁会长，您是会长，但我张平打心底也亲近您。”

“想来想去，有些话还是得说。”

“三姨娘对您的一番心意，您别真的就这么放下了。”

“气头上的事，谁也不好说，要不冷静阵日子，由商会这边拨款给三姨娘挑点礼物，您去看看三姨娘……”

袁波闻言，只知道定心丸是不得不给张平吃了。

含含糊糊道：“行了，这事跟昨晚没啥关系，我本来就要给她的。”

“事不是你想的那样，把心放回肚子里吧。”

“三姨娘不会为难你，也不会再问难商会了。”